第53章 诊治何美凤_跟寡嫂在一起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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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诊治何美凤

  我听得心里隐隐约约有个谱儿,却不敢确定,“夭夭,你说的是?”

  “二牛哥,所有的事都逃不过因果两个字,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那个叫‘何美凤’的女人一定知道。”桃夭夭说得一脸信誓旦旦。

  听了她的话,我猛然想起来何美凤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反常,或许这个俏寡~妇心里真的是有数的。

  “二牛哥,夭夭之所以说有救,是因为夭夭发现缠绕在何美凤头顶上的死气还留有一丝生气。如果不是这样,她早就死了。”

  桃夭夭随后说的话,更加验证了我刚刚的猜测。既然这俏寡~妇还有救,怎么着都是一条命,于情于理顺带手的事,我打算明天抽个空就找何美凤谈谈。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冒出来,桃夭夭立马感应到,小脸上又露出一副欣赏崇拜的神情,“二牛哥,你别不好意思,夭夭知道你心肠好。如果不是心海纯净之人,夭夭断不会恢复神识后,现身相见的。”

  “……咳,夭夭你把我说太好了,其实就算是个普通人,大家一个村儿的住了这么长时间,都不会装看不见的。”我别过脸,微微避开这位绝色美女火热直勾勾的视线。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桃夭夭说的那么好,只是何美凤这个俏寡~妇咋说呢,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就像那天晚上在潘富贵家,满院子的人在李婆子的挑唆引导下当面议论她那些破事,“破鞋”“烂~货”……啥难听的话都有,我只要想到当时这俏寡~妇那副倔强、强撑镇定的小模样,就忍不住想伸一把手。

  恐怕没有水仙嫂子那层关系在,我都会帮帮何美凤。谁叫这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不怕女人眼泪的,而且何美凤还是那种把眼泪噙在眼眶忍着的女人,更让人舍不得了。

  桃夭夭没有再张嘴,只是嘴角勾出一抹了然明亮的笑容。她的眼睛太过纯净,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清澈,被她盯着,我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我感觉两颊有些烧得慌,挠了挠后脑勺,不着痕迹躲开她的视线范围。一阵晚风迎面吹来,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了,我再想跟桃夭夭唠叨几句,身后那一簇鲜红飘荡的影子已将悄然无息地归于我的心海。

  耳边飘来一声忽近忽远的柔声,“二牛哥,明天查清楚事情的前因后,夭夭再与二牛哥商量该如何除去何美凤身上的死气。”

  “……好的,夭夭你注意好好休息。”我干巴巴地瞄了眼空旷无人的野地,自言自语道。

  因为有何美凤这茬子事横在心里,我总算能从目前跟水仙嫂子这种尴尬沉默的处境中,有个由头暂时躲一躲。在还没想清楚到底该咋整前,这种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我本能得想避开。

  说我没出息也好,说我怂也罢,我真的害怕跟水仙嫂子最后会搞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那天晚上在林子里发生的事,我不后悔,但我已经冲动莽撞了一回,所以接下来的每一步我都想走好、走对,一步步走进水仙嫂子的心里。

  “嫂子,我去小诊所上班了。”搁下手里的瓷碗,我跟过去一样跟水仙嫂子交代几句,准备出门。

  屁股刚从椅子上挪起来,水仙嫂子也跟着站了起来,“等等,今天抽个空,去帮秀梅搬个家吧。”

  我没吱声,怕张嘴没忍住口气冲得跟水仙嫂子撒出被勾出的一肚子邪火。

  “……二牛,你,你……”

  “嫂子。”

  水仙嫂子被我扯的一嗓子整得小脸有些发白,我登的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扭头继续往外走。火热的太阳迎面照在脸上,刺得人眼睛睁不开,我心里却突突地往下沉,一颗心好像浸泡在腊月的寒水里,又冷,又浑身无力。

  除了爸妈死的那阵子,跟后来大哥跑出村完全失去消息的头几个月,这二十几年我基本没有这么茫然无措的时候。就好像随风飘荡的风筝,如果没有那根线拴着,如果没有一个人手里牵着,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水仙嫂子,你的心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男女那种情吗?!

  我一百个不相信,却一句不敢明问。水仙嫂子已经在不停地把我往外推了,这才相亲没几天,她就催着我把秀梅姐领进门……我真的不敢,不敢再随随便便往前走一步,逼急水仙嫂子,也许再过几天,搞不好我跟秀梅姐一个糊涂就扯了证。

  到时候,说啥都晚了。

  去小诊所的路上因为怕撞见秀梅姐,我故意绕了弯,没想到阴差阳错地遇上了何美凤。这俏寡~妇在桃花坳的名声差到了天边,但凡村里的爷们大白天冲她瞥两眼,被人看到了,那家的婆娘用不到半天指定知道,当天就能闹得全家人仰马翻……

  我正发愁咋跟这俏寡~妇联系呢,结果她就送上门了。

  “美凤嫂子。”何美凤的脸色苍白至极,我紧盯了几眼,发现这俏寡~妇眼皮子底下一片乌青,明摆着昨天一晚上没睡。

  何美凤精神不佳,平时长满刺的小嘴儿语气柔了许多,“二牛,是你啊。”

  “美凤嫂子,我瞅你脸色不太好,要不去小诊所我帮你看看?”我定定地盯了几眼,试探道。

  “……不用了。”

  我能听出来何美凤的声音透着一股犹犹豫豫,水汪汪的一双丹凤眼转啊转啊,十分得言不由衷。我登的就想到昨晚桃夭夭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何美凤这俏寡~妇是知道什么事的。

  “行了,美凤嫂子,就几步路的距离,我给你看看吧。”说着,我上前拉了把缩手缩脚的何美凤,直接领着她往小诊所走。

  嘿,见惯了这俏寡~妇一副独来独往,不把任何人、任何闲言碎语放眼里的刁钻,我还挺稀罕她这难得一次的扭捏小女人样儿。

  尤其她现在顶着一头蓬松的长发,白色的长裙长到膝盖,一张瓜子脸在空荡荡的白裙里显得格外娇小。那种懒洋洋的媚态再次从她的眼角流露出来,因为是大早上,而且她昨天晚上又一夜没睡,十足得慵懒。充满女人味的风情小脸上,脱了平日里的那身刺后,奇异得透着一股少女般的纯情、简单。

  我忍不住多瞅了几眼,何美凤这份难得一见的美好除了水仙嫂子,简直能够秒杀全村任何一个娘们。领着何美凤走了没几步,娘的,竟然撞见了李美霞这长舌妇。

  这还是打上次在潘富贵那院子杠过后,第一次碰到李美霞,长舌妇的嘴皮子跟机关枪一样厉害,大白眼一翻,嘴皮子嘚吧嘚吧道:“哟,这大白天就出来找啊,也不嫌磕碜。一个做婶婶的跟半大的小子整,哼,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我听得心里不舒服,又想到这黑心肠的长舌妇算计水仙嫂子跟她侄子李山那事儿,憋不住想怼回去。但嘴巴子刚要张开,手就被用力捏了一下,我头一回,就瞧见水仙嫂子直冲我使眼色。这把火堵在嗓子眼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李美霞更得意了,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何美凤终于憋不住了,“李美霞,我咋样用不着你在这儿瞎咧咧,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今天的事,只要让我听到一句不好的,以后甭想到我家的小超市买一根火柴!”

  “你!”李美霞被噎得哑口无言。

  我乐得心里开了花儿,嘿,我咋忘记这茬子事了。何美凤的破事一大堆,但村里的那些娘们也就敢嘴皮子上说说,这么多年,没一个人敢把她咋样。她家男人是没了,但架不住人家留下了一大笔钱,村里唯一的小超市就是她家的。只是平常,这俏寡~妇懒得打理,基本都是顾一个人看着,她自己基本一个月都去不到店里两次。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啥样的屁话都没啥鸟用,何美凤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我啥我,我何美凤说到做到,平时不稀烂搭理你们,真以为没你们那俩钱,我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就算关了小超市,我照样能大鱼大肉得过到死那一天。”

  李美霞被怼得灰白土脸的,满褶子的脸郁闷极了,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嘀咕几句麻溜地跑了。

  瞅着她跟夹着一条尾巴匆匆的背影,我发自内心佩服得冲何美凤竖起一个大拇指,恶人还得恶人磨,心底暗叹道:这有钱的人,底气就是十足!

  “……晚上,我再来找你吧,大白天的太扎眼了。”何美凤的情绪却不怎么高涨,一转眼就好像落败的凤凰,浑身燃烧的气焰一下消了下来。

  我被她莫名其妙的反应整得有点懵,等回过神,这俏寡~妇已经走了好几米远。宽松的白裙被吹得空空荡荡,跟层帐~篷架在上,娇小的背影看起来尤其瘦削……

  就算不用透视眼,我都能“看到”她浑身散发的那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没有一丝的生息。好像,了无生趣的样子。我等不到晚上了,条件反射得跟了过去。

  桃花坳的房子虽然从表面上算,是潘富贵家的二层小楼最扎眼、最好看,但也就是个空架子,跟何美凤现在住的三间瓦房根本不能相比。全村也就她家一户,早早地用上了冲水马桶。

  唯一奇怪的是,明明何美凤嫁的老钱头,手里攥了大把大把的钱,在桃花坳是个肥得能流油的,偏偏就乐意待在三间瓦房里。这屋里所有的装潢还是老钱头死了以后,何美凤自个儿找人弄的。

  因为这件事,何美凤没少遭村里人埋汰,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些急红眼的婆娘。一个个的幸灾乐祸,就等着看何美凤把老钱头留下来的钱折腾没了,以后苦哈哈地穷凑合。

  可惜这些眼皮子浅的,低估了老钱头留下的钱,转眼间何美凤就在村头开了个超市,而且整得比杂货铺有架势多了,一下子亮瞎了那些老娘们的眼。

  跟她走了一路我都在琢磨那死气的事,总觉得跟死去的老钱头脱不了关系。以前没觉得老钱头能挣钱有啥问题,现在反过头一想,这事儿太有猫腻了。老钱头一年到头基本都窝在桃花坳,长得贼眉鼠眼,田里的活儿都整不明白,大字不识一个,又没啥本事的,到哪儿挣大钱?!爱看小说的你,怎能不关注这个公众号,V信搜索:rdww444或热度网文,一起畅聊网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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