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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替身

  侍卫将王长华压了下去,贾静王小心翼翼的抱起邱秉月,走至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生怕触碰到她腹部的伤口。

  尽管如此,身子一动,邱秉月还是因腹部剧痛难忍。双眉紧皱,一张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额间疼出冷汗。

  贾静王朝门外吼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急得快步出去寻人。

  阆有凤蹲在床边,脸色竟比邱秉月还要难看,看着邱秉月腹部不断流出血,手指颤抖却无所安放,停在伤口旁边,心疼的碰也不敢碰。

  邱秉月将阆有凤的惊恐看在眼里,抬手抓住她的手,忍着痛道:“我没事。。。”

  阆有凤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邱秉月眼前一沉,昏了过去。

  贾静王拉着太医进来。

  阆有凤来不及伤心,忙起身让开,拉着太医到床边:“太医,你快医她。”

  太医看了看邱秉月身上的伤口,不由一惊,忙吩咐随身跟来的小厮道:“快准备止血用的布,把止血药也拿出来。”

  对阆有凤二人道:“微臣要先拔出利器才好医治,恐血污了皇后娘娘和王爷,请回避。”

  阆有凤和贾静王同时道:“无妨!”

  阆有凤催道:“你就快些医治吧!”

  太医见两人都这样说,就不坚持,道:“麻烦皇后娘娘和王爷按住邱贵人的身子,莫要她乱动更加伤重。”

  两人听言,阆有凤搂按住邱秉月的上半身,贾静王则按着邱秉月的小腿处。

  旁边小厮也早已备好布和止血药。

  太医见两人这般紧张,更加不敢放松。握着匕首柄处,因紧张,额头上冒出尽是细汗,最后做足准备,手上猛地使力快速一拔。

  邱秉月痛呼一声,身子猛然一抬起,幸而阆有凤按着她的手臂,才算没有扯到腹部的伤口。她只一尖叫,身子往下一坠,仍旧不省人事。

  血溅了太医一身,他忙拿过小厮手上的白布按压住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

  小厮又递上来一把干净的剪刀,太医拿着剪刀将邱秉月伤口处位置的衣服溅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小厮递上来止血药,太医连忙拿开白布,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回身从随身背来的箱子里拿出中草药替邱秉月敷上,才算止住血。他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抬袖擦两下额间的汗。

  “王爷,皇后娘娘,邱贵人伤口不深,止住血日后好好调理就无碍了。”

  听了他的话,阆有凤紧绷的心一松,方意识到自己已然满头大汗,再看邱秉月额头上也尽是冷汗珠。从袖中抽出手帕替邱秉月擦拭之后,方替自己擦拭脸上的冷汗。

  太医躬身道:“待微臣开些止痛药还有补气养血的汤药,等邱贵人醒来喂着服下,稍能止些苦痛。”

  贾静王命他去开,回头看眼邱秉月,听得外面王长华还在不停的叫骂,沉着脸走了出去。

  之后来了一名女医,亲自替邱秉月清洗了伤口附近,又那白布包扎好伤口,好一会儿才算忙完。

  阆有凤坐在床边半步也不肯离开,时不时替邱秉月擦脸上的泪水,每每瞥到她腹部的伤口,便忍不住一阵难受,眼中落下泪珠。阆有凤坐在床边半步也不肯离开,时不时替邱秉月擦脸上的泪水,每每瞥到她腹部的伤口,便忍不住一阵难受,眼中落下泪珠。

  不一会儿,邱秉月脑袋微动,徐徐睁开双眼,禁不住痛感袭来,眉头紧皱,口中吐出一丝呻。吟。

  “月儿?”阆有凤忙拭去脸上的泪痕,伏身下去轻声唤着。

  邱秉月每一次呼吸都能牵扯到腹部,加重疼痛,连呼吸也只敢吸一半吐一半,不吸进腹部。一抬眼便撞上阆有凤带着泪珠的眸子,不由得扯出一点笑意:“看来我还活着。”

  阆有凤嗔道:“说什么傻话,你当然活着。”

  香尘端着药从外面行来,阆有凤对邱秉月道:“你忍着痛,先喝了药再躺着。”说着,便伸手扶着邱秉月的身体坐起来,她移到邱秉月身后坐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接过香尘递上来的药碗。

  因身子移动,邱秉月少不了又是一阵疼痛,未免阆有凤担心,忍住不发声,半个身子靠在阆有凤肩上。

  阆有凤吹凉勺中的药汤,送至她嘴边喝下。

  一时,贾静王走进屋子,走至床边看着邱秉月,满眼担忧:“醒了就好。”

  邱秉月含笑客气回道:“王爷无事就好。”

  贾静王皱眉道:“邱贵人怎么那么傻,偏往刀口上撞,替本王挡刀。”

  邱秉月微微一怔,她原不是替他挡刀,当时的情况王长华攻击的对象是阆有凤,她整个注意力全在阆有凤身上,见状下意识的便扑了过去,谁知最后情景一变,变成她替贾静王挨了一刀。

  虽然不至于后悔,但是她也不愿平白领情,怕产生产生误会。

  随即瞄了一眼阆有凤,阆有凤像是明白她心中的含义,朝她一笑,继续将药送至她唇边:“还差一点。”

  邱秉月明白她并没有误会,也笑了一下,喝完最后一口药。

  不好解释太多,邱秉月只好道:“当时情况太混乱,臣妾也是混躲,是王爷运好。”

  贾静王不答话,看向阆有凤道:“皇后娘娘,你也累着了,回去歇息吧。”

  阆有凤看他:“王爷国事繁忙,不应该长久待在这里,本宫无事,想多陪会儿邱贵人。”

  邱秉月隐隐听出两人的争锋对决,不好说话。阆有凤扶着她躺平。

  邱秉月看得出贾静王对自己的看重,只是她却十分不解,她到底哪点值得贾静王动了心,从头到尾她和贾静王都不曾熟络。

  贾静王抿嘴不言,浑身隐隐散发出一股阴沉沉的气息。三人皆沉默着,房间里笼罩着一片死寂。

  邱秉月有意想要打破冷寂,想了想问道:“贵妃娘娘她到底怎么了?”

  贾静王道:“本王看是疯了,已经将她囚禁,邱贵人不必害怕。”说毕,瞥一眼阆有凤,又道:“本王是有些事要做,先走了,贵人好好养伤,本王有空再来看望。”

  说完,便离去。

  邱秉月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忍不住对身旁的阆有凤道:“总觉得贾静王脾气很怪。”确实是如此,第一次见贾静王,他一副登台浪子模样,再一次见面,却又是正经做事之人,这次,她又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贾静王,一个看似善良也会关心人的贾静王。

  阆有凤漫不经心道:“他不怪谁怪,宫中属他脾性最怪,也难怪,也是有因。”

  邱秉月好奇道:“因为什么?”邱秉月好奇道:“因为什么?”

  “宫中忌讳提这事,也怪道你不知。”阆有凤解释道:“贾静王六岁那年便送到敌国做质子,一去就是十年。从前他怎么样我不知,那时我还不在宫中。只听宫中人说,他六岁时还是挺开朗正经的一个人,回来之后表面看起来倒也是爱笑温和之人,只是久了,却让人看出极大的不同,时而阴沉,时而又做出一副纨绔模样,但是却也聪慧难得,当初替皇上解了不少难题。”

  “总之是难得的怪人,少有的聪明。”

  邱秉月听了,才对贾静王有些了解,原不知道那样皇亲贵族,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悲惨遭遇。所为质子不过就是人质,可以任由外国欺凌,不用想,也知道贾静王那十年里受了多大委屈,他竟然还能活着回来已是福大命大。

  只是,那样的人定然有最见不得人的一面。她突然想起贾静王失控那晚,一定是回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才那样畏惧的蜷角落里颤抖罢。想想也不由觉得可怜。

  邱秉月独自发怔,听到阆有凤轻声唤道:“月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邱秉月回道,喝了药,她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阆有凤皱眉道:“快别说话了,喝了药就睡会儿。”

  邱秉月扭头看向她:“没想到你这么了解贾静王。”若说她知道些背景消息也就罢了,却连贾静王的脾性都说的一清二楚,外人只怕没一个人有她清楚。

  阆有凤笑道:“你别多想,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邱秉月见她闪烁其词,并不打算解释他与贾静王之间的关系。她既不说,自有苦衷,她也不问。她信她。

  邱秉月无力道:“我想睡了,你也回去歇着罢。”

  阆有凤起身替她掖好被子,道:“你睡吧。”

  邱秉月知道她不睡她就不会走,她睡了说不定她一放心也回去睡了,随即合上眼不再说话。

  听着阑有凤走至桌前,轻声轻手的倒茶。

  邱秉月觉得累得很,加上身子疼痛,敷上的草药似乎有些安眠作用,合眼闭了一会儿,感到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已睡着。

  阆有凤见她睡着,稍微安了心。因太医给邱秉月治伤时,她身上也沾了血腥,想着回去洗澡再来,吩咐香尘照顾好,方快步回了景阳宫。

  香尘候在房中寸步不离,生怕邱秉月醒来行动不便,身边又没个人。

  外面天色已暗沉,一时,贾静王从外面行来,走进屋子。香尘忙上前行礼,却闻到一股酒气,垂首间看见贾静王脚步有些轻浮,便知道一定是吃了酒。

  贾静王并不大醉,还算清醒,对香尘道:“你且下去,这里有我就行,什么时候我唤你,你再进来。”

  香尘偷偷抬眼看他,只见他虽不大醉,但是眸中却也失了清真,邱秉月又这样,怕他万一醉酒不小心伤了邱秉月。一时觉得为难,定在原地不肯走。

  贾静王冷了一分道:“还不下去!放心,你主人为本王挡刀,本王感谢也来不及,不会冲撞她。”

  迫于他的威严,香尘只好走出房间,却不敢走远,待在门外。

  贾静王走进床边,盯着邱秉月的睡颜看了一会儿,那双眼竟是深情的,只是却好像不是在看邱秉月。

  好半晌才回了神,怕扰了邱秉月睡眠,回身走至桌前坐下,自己倒了茶来喝。喝了一杯茶,因酒精作祟,感到头晕,手扶着额头,缓缓伏倒在桌上,双眼泛沉,禁不住醉困之意,彻底合眼睡去。

  忽而,眉头紧皱,他又来到那个可怕的真实梦境。

  梦中,他囚禁在一处房间里,黑漆漆一片,整个房间里只一张床,床上被禄均是破破烂烂的。还有一张四角方桌,上面可怜兮兮摆着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茶壶是破的,茶杯是缺口的。梦中,他囚禁在一处房间里,黑漆漆一片,整个房间里只一张床,床上被禄均是破破烂烂的。还有一张四角方桌,上面可怜兮兮摆着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茶壶是破的,茶杯是缺口的。

  堂堂皇子却活的不如一个乞丐。在那样的环境里,他只有一个梦想,就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乞丐,哪怕只有一刻钟,让他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他都觉得死而无憾。

  那样孤寂的环境里,他生活了八年,除了每日来欺负他的那些皇亲贵族,他从未见过一个人。任凭那些人怎么用力打他,他也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若是说话哭喊,只会引得他们更加得意放肆的厮打。八年间,他可以和一粒尘土做朋友,但绝不接受人!

  不知何时,原来有人一直在关注他。直到一天晚上,她趴在窗口上,探着头透过铁窗喊他,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唤他小哥哥。

  他只认为是自己的幻觉,独自发怔失魂,没有任何反应。只当有东西朝他砸过来,是一块馒头,砸着并不重,却让他回了神,回头看向她。

  一个长相可爱清秀的小姑娘,她的眼睛特别亮。

  “别怕。”小女孩亮出手中的馒头和糕点:“看这是什么,给你的,过来拿。”

  他只当她有意耍弄,收回视线,继续将头埋进膝盖里。

  小女孩道:“你怎么了?你害怕我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怕东西丢在地上脏了,你来拿嘛。”

  他还是不动。

  女孩嘤嘤哭泣,带着哭腔道:“连你也讨厌我。。”

  他听那哭声不像作假,一向沉寂的内心起了一丝触动,抬头看她,才看清她整张脸孔。她右脸耳下一片恐怖的疤痕,像一滩死肉。

  她转身要走。贾静王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又像是无力,硬从喉咙处挤出来的一个音节。因为他太长时间没说话,有些不会发声了。

  “等。。等。”他说。

  女孩转过身子看向他。他走了过去,缓缓伸出手。女孩一笑,将手中的糕点和馒头递到他手上。

  女孩开心道:“你愿意和我说话吗?”

  他咬了一口馒头,怔怔的看眼她,点了下头。

  再后来,每次白天他挨过打之后,那女孩到了晚上便拿吃的在窗口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他。

  “别怕。看我带了什么?”手中举着糖人。

  他忙抹掉脸上的泪水和血水,走过去,接过糖人含在嘴里,混合着口中的鲜血将甜水吞进肚里,笑眼看着她。

  “甜吗?”女孩笑着问他。

  他笑着,正要回答,突然有一只手抓住女孩头发,用力将女孩的头撞向铁窗,女孩满脸是血的看着他。。。

  贾静王猛地一喘息,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从睡梦中醒来。

  邱秉月正好此时也醒来,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忍痛撑起一点身子看过去,却看见贾静王双肩颤抖,满脸惊恐,又似有悲痛。他那副模样,让她想起那晚。

  “王爷。”邱秉月有意唤醒他。

  贾静王缓过来神,扭头看她醒来,起身走过去:“你醒了,快躺着,别乱动。”

  邱秉月随着他的按扶躺下,也得以近距离观察到他的神情。他眼中还隐隐湿气。邱秉月随着他的按扶躺下,也得以近距离观察到他的神情。他眼中还隐隐湿气。

  “王爷怎么在这睡着了?还喝了酒?”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贾静王道:“喝了一点,原本来看你,见你睡着,就坐着喝茶,不曾想睡着了。”

  邱秉月见到他眉间还有微微皱起,想起阆有凤白日说了他的经历,不由问道:“王爷做噩梦了?”

  “我没事。”

  邱秉月有意劝道:“王爷,往日再难过,也已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既然现在好了,再活在过去的影子里就成傻子了。”

  贾静王听了她这番话,自然知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怔怔的看着她那熟悉的双眼。

  好亮。

  思绪却飞到了远处。

  他回神笑道:“你真是个好女子,谁要娶了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邱秉月约显苍白的脸不由流露出红晕。不是旁人的福气,能得阆有凤,是她的福气。

  “不知我有这个福气吗?”

  “什么?”邱秉月正想着阆有凤,听着不真切。

  “王爷也在啊!”阆有凤不知何时已然从门口走进来,立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贾静王微微施礼:“皇后。”

  阆有凤面带怒色,冷冷道:“王爷也太放肆了!就算王爷不顾及名节,请也顾忌一下月儿的名节,现已入夜,王爷在邱贵人房中算怎么说?就算是怀着恩心来探望伤情,也该挑个适当的时候不是吗?”

  贾静王冷笑道:“皇后一口一个月儿,你何时顾忌过名节。”

  “你!”阆有凤咬牙道:“你当真要和我作对?”

  贾静王道:“皇后说过了,本王不过心疼邱贵人为本王受伤,特意来看望。邱贵人并未在意,皇后那么在意做什么?”

  邱秉月忙开口道:“王爷,夜深了,王爷不便久留。”这个时候,她自然要赶人了,要不然只怕两人越发吵起来。

  贾静王听她说了,方缓过来神色,看向邱秉月,温和道:“好,我明日抽空来看你。”说完,离开房间。

  待他离开,邱秉月看眼阆有凤,忍不住抿嘴偷笑。

  阆有凤回头便看见她偷笑,不由也勾唇笑道:“你笑什么?”

  邱秉月笑道:“我笑皇后娘娘吃醋了。”

  阆有凤道:“既然知道我会吃醋,以后就少与他见面!听见没?”

  邱秉月见她说的认真,知道她当真了,点头应允。

  有阆有凤在她就心情好,心情好就胃口好,她白天一直睡觉,眼下倒真的觉得饿了。有阆有凤在她就心情好,心情好就胃口好,她白天一直睡觉,眼下倒真的觉得饿了。

  说给阆有凤听了,阆有凤忙叫来香尘吩咐去准备吃的,邱秉月吩咐只要喝些粥就好。

  香尘端来粥,阆有凤亲自喂她喝完。要说她身上敷的止痛止血药真的有用,不一会儿,她便又困意袭来,忍不住沉眼睡去。

  阆有凤见她睡了,外面天色也不早了,遂往景阳宫回去。

  回去路上竟遇上贾静王,与其说是遇上,不如说是贾静王刻意在路上等她。

  阆有凤停下脚步:“王爷这是在堵本宫了?”

  贾静王声音冷淡:“本王有话跟你说。”

  阆有凤回身示意淳儿先走开,看着淳儿离远,深夜里,四周除了两人再无一人,方问道:“你要说什么?”

  他侧过身,冷冷道:“皇后以后离邱秉月远着点。”

  阆有凤气笑:“为什么?”

  他道:“本王早跟你说过,本王要她。”

  阆有凤森冷道:“你难道看不出月儿喜欢的是谁?”

  贾静王转身,以正面面对着她,紧盯着她的眼:“邱秉月喜欢的是你没错,但是你心中喜欢的人却不是她。”

  阆有凤眯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本王查过一年前的事,一年前你与邱秉月就相识,那个时候你们就相爱了吧?要不然她一进宫,你也不会突然那么着急起来,主动找我,巴不得皇上早些死。”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

  “没错。”阆有凤没必要掩饰。

  贾静王道:“这就更加证明你心中爱的不是她,而是。。。林清婉。”

  阆有凤惊道:“谁告诉你的?”

  贾静王冷笑道:“你先别问谁告诉我的,只说你心中爱的是不是林清婉,邱秉月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对不对?”

  阆有凤咬着牙不说话,阴沉着脸。她没想到贾静王竟然暗地里查她,而且还查的那么透彻仔细。

  “一年前,你和皇上一同微服出巡,带上你的贴身丫鬟林清婉,本想着趁机私奔。却不想皇上突然看上了林清婉,偏偏林清婉中途放弃了与你私奔。于是你就趁着盗匪之乱,独自一人偷偷逃走,被邱府夫人救了回去。至于为什么和邱秉月在一起,你要说是爱,我还真不信,毕竟你那时真正爱的是林清婉,不是吗?”

  阆有凤盯着他冷冷看了半晌,道:“好,我承认,刚开始我是为了忘记林清婉,为了愈合她给我的伤口,所以才和邱秉月好。当时,只当她是。。。治疗情伤的替身。但是我现在可是一片真心,不参半点虚假!话说过来,王爷也不必拿已死之人说事罢!”

  贾静王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本王只是想知道,如果林清婉还在,皇后又会选择谁呢?”

  “你说什么胡话!皇上亲口告诉本宫,林清婉被盗匪杀害了,尸体就葬在死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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