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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求见皇后

  邱秉月一行话惊的左明珠无话可说,现在才露出懊悔之色,她不怕自己受什么责罚,就怕连累了邱秉月。

  邱秉月道:“我们只当没发生这回事,等下任凭沈云怎么告说,我们且不承认,虽然有些无赖,眼下也只能这样才能自保了!”

  左明珠不赞成道:“什么无赖,对待沈云这样的恶人,还能讲理不成,这辈子,我左明珠就跟她杠上了!看谁先死!”

  话音刚落,就听见“哐”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先气势汹汹走进来两个太监,接着就看到后面的穆嫔冷脸走进屋子,湿淋淋的沈氏跟在其后,再后面跟着丫鬟嬷嬷,一时间屋子里站满了人。

  邱秉月看这阵仗,忙诚惶诚恐上前朝穆嫔行礼:“参见穆嫔娘娘!”

  香尘也跟着跪下。左明珠虽一脸不岔,也敷衍似的跪下行礼。

  她的敷衍被穆嫔看在眼里,只见穆嫔脸上又冷了三分,道:“是死爹还是死娘了?摆臭脸给谁看!”

  又瞅了两眼左明珠,道:“你是谁?”

  沈氏瞪了一眼左明珠,回道:“娘娘,她是副护军参领左氏之女,左明珠,现封为答应,小小答应,娘娘尊贵之躯自然不认得这般小人。”

  “不过一小小答应!”穆嫔冷笑,瞥了左明珠一眼,寻个椅子坐下,高高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邱秉月和左明珠。

  旁边的丫鬟给穆嫔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穆嫔接过对嘴喝了一口,还未咽下便直接满脸嫌弃的吐了出来,这一吐直接吐向跪在她面前的两人身上。

  众人见状,沈氏先开始得意的发起笑来,其他丫鬟嬷嬷也捂嘴幸灾乐祸的偷笑。

  “呦,吐鞋上了。”

  穆嫔又抬起一只脚,在邱秉月身上蹭来蹭去。

  邱秉月强忍着情绪,没有半分动作,周身僵着。

  左明珠跪在地上,紧咬牙关,肩膀微抖,十指紧握,一张脸气的通红,早在穆嫔说她死爹死娘的时候,便已忍耐不住,要不是邱秉月在一旁用眼神制止,她早已爆发,现在穆嫔又如此侮辱人,她是再忍不得的。

  “唰”的一下站的笔直,朝着穆嫔怒目而视:“穆嫔娘娘,连茶也不会喝了!”

  邱秉月跪在地上,惊了一跳,忙伸手扯她的衣角,想让她跪下。

  众人也被她大胆的举动惊到,一时都不敢说话,屋子里静默的压抑,似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

  “你!”穆嫔仗着自己是嫔,她们只是小小的答应贵人,便不放在眼里,绝没想到左明珠会如此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一时气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手指颤抖的指着左明珠。

  “我好的很!娘娘没事请自便,我和邱姐姐还有体己话要讲。”左明珠说话毫不留情,什么劳什子穆嫔,她再不惧怕的!

  “大胆!你疯了不成,在你们面前的可是穆嫔!”沈氏见状上前大声谴责。

  邱秉月连忙起身,去拉左明珠的胳膊,悄悄在其耳边道:“姐姐,以下犯上可是重罪。”

  邱秉月心中当然知道左明珠为什么那么激动,只因她娘在生她时难产而死,眼下穆嫔刚好提及此事,还带着恶意,她心中有恨。

  左明珠面露不屑,道:“她一个嫔位,又不是妃位以上,哪来的有资格定罪。”

  穆嫔骤然站起身,身子直发抖,用力拍打桌子:“好你个左答应!不仅恶意推沈常在下水,还以下犯上,藐视本宫,本宫是定不了你的罪,我且抓你去见皇贵妃娘娘,看她能不能定你的罪!”

  邱秉月又是一惊,暗叫一声不妙,气血攻心,正要替左明珠求情,只感觉眼前出现重影,接着身子晃动两下,眼前骤然一黑,只听见左明珠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之后便不省人事。

  当她再次醒来时,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睁开眼就看见香尘和春儿侍奉在身旁。

  香尘和春儿看到她醒来,露出激动的神情,香尘先急切问道:“主子,你感觉怎么样?”香尘和春儿看到她醒来,露出激动的神情,香尘先急切问道:“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邱秉月打量身旁的环境,一个比她的秋水居还要宽阔的房间,屋里像是没人住,拜放的东西很少,可能是因为下人常打扫,显得一尘不染。

  “我怎么了?”邱秉月努力回忆,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情景,忙撑起身子问:“左姐姐呢?她在哪?”

  香尘垂下头,面露难色。

  她不言不语的样子,邱秉月见了更加着急,又问:“说啊!左姐姐怎么了?”

  春儿对香尘道:“姐姐你就告诉小主吧,她迟早要知道。”

  香尘看了一眼邱秉月,想说又怕说了之后自家小姐伤心,听了春儿的话,才吞吞吐吐道:“左小主被皇贵妃娘娘判了个终身幽禁,一辈子不得出斜阳居。”

  邱秉月身子一颓废,只觉得心口重石压上,令自己透不过来气。

  呆了半晌后,才自打自己耳光,自责道:“都怪我!为什么就没拦住她的冲动,还偏偏关键时刻晕倒,连替她求情的机会都没有,怪我,都怪我……”说着,一下又一下扇着自己耳光。

  香尘和春儿忙上前抱住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

  “小主晕倒是因为脸上的毒素进入心脉,积压下来导致毒发作起来才导致的,这都是天意,不怪小主。”

  邱秉月心下明白,她早觉得自己身上没有隐疾,不应该晕倒,现在想想原来是这个原因,归根究底还是沈云这个祸害,她好狠!沈云害她连见左姐姐一面的机会都再也没有了。

  想着,想着,邱秉月就装了满心的恨,是她太过隐忍,退步,让自己受尽委屈,也让左姐姐也受了如此下场。

  “沈氏呢?”邱秉月擦干脸上的眼泪,面无表情。

  香尘道:“沈氏和穆嫔娘娘被皇贵妃娘娘安抚一顿,回去了。”

  “就这样?”邱秉月不敢相信,一个巴掌拍不响,凭什么就她左姐姐受了罚。

  “就这样。”

  邱秉月心头又添了一股气,这根本就不公平。

  思索起香尘的话,邱秉月不解问道:“为什么是皇贵妃娘娘,皇后不应该是后宫掌权之人吗?为何皇后没出面?”

  香尘对宫里的同她知道一样多,只得摇了摇头,她也不知。

  一旁的春儿听到这里,便回道:“皇后娘娘向来不喜管理后宫之事,这两年因不知怎地,身子总是疲弱,皇上对其敬爱有佳,不愿皇后娘娘操劳,便让皇贵妃代为协助,虽为协助,但因皇后不爱管事,一概小事就交与皇贵妃娘娘处理,刚开始皇贵妃娘娘还会上报,现在处理惯了也就不报了,这件事或许皇后娘娘并不知情。”

  “原来如此。”邱秉月点头,她头一次听说此事,心中有了念头,她自然无法忍受以后再也见不到左明珠这唯一的密友,若她向皇后求情,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也不无可能。

  邱秉月想了一会儿,问春儿:“你可知,平日里穆嫔娘娘和皇贵妃娘娘关系如何?”

  春儿听言,朝门外看了看,确认没人偷听,才凑到邱秉月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小主有所不知,这宫中显而易见分为两派,分别为皇贵妃一派和皇后一派。皇后虽然不怎么争宠,但向来引得皇上盛宠,倘若皇上有五天里选择两人侍寝,那必定有四天在皇后宫里,只一天在皇贵妃宫里。所以虽然皇后不屑于争宠,但也成了皇贵妃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穆嫔娘娘就属皇贵妃一派。”

  邱秉月认真听完,对这后宫也算有些了解,怪不得穆嫔点名要闹到皇贵妃宫中,原来是这一缘故。既然是这样,那她更要去求一求皇后了,愿皇后有些善心,能给自己和左姐姐一条活路。

  邱秉月又问了香尘,才知自己晕倒后穆嫔也不愿放过,竟直接着人抬着她来了皇贵妃宫中,当真是心狠手辣不饶人。

  又知皇贵妃见她晕倒,只好叫了太医来诊治,只说了穆嫔一句不该如此狠心。

  邱秉月听明原由,只叹皇贵妃与穆嫔比起来,也算高明,她这一举动传出去也不落人闲话。

  邱秉月起床便要去向皇贵妃娘娘告辞,途中遇小丫鬟说,皇贵妃娘娘被皇上召去了,她正好作罢,告诉丫鬟不打扰皇贵妃娘娘,自行去了。邱秉月起床便要去向皇贵妃娘娘告辞,途中遇小丫鬟说,皇贵妃娘娘被皇上召去了,她正好作罢,告诉丫鬟不打扰皇贵妃娘娘,自行去了。

  反正皇贵妃娘娘也不会把她这种小人放在眼底,她也不多留。

  出了咸福宫,邱秉月直接寻到了景阳宫,她要求见皇后,她要替左明珠求情。

  不管能不能见到,皇后会不会帮她,为了左明珠,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来到景阳宫宫门前,方知道,这后宫中最繁华富贵之地也不过皇后的住处景阳宫了,屋顶是金色墙瓦,屋顶下面是青瓷雕花头顶上的匾额上刻着龙飞凤舞的金字“景阳宫”,再下面便是红漆门窗,门前的圆珠上刻着凤凰于飞,一眼望去,只让人从心底生起一股敬畏和一丝丝怯意。

  她只是小小的一个贵人,眼下却妄想进入后宫之后的住处,怎能不惧怕,但为了左姐姐,她只能咬压压下那份胆怯,硬着胆子踏进景阳宫。

  宫门前有两个太监,见她要走近,又不熟悉,便知是身份低微之人,直接冷面伸手拦截。

  “何人?竟敢擅闯景阳宫!”

  邱秉月忙道:“不敢擅闯,只想求见皇后娘娘一面,我是新进邱贵人。”

  “何事相求?”其中一位太监问。

  “左答应一事。”太监听言,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个道:“你且等着,等我去禀告了再说。”

  邱秉月点头,静默等待。只见那一个太监跑进去,等了有一会儿,才见他又跑出来。

  “皇后说知此事,既然皇贵妃娘娘已处理过,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且去吧,莫要再求情,皇后娘娘不再管的。”

  邱秉月听言急忙跪下,伏首道:“求皇后娘娘见一面,臣妾自当感激涕零,臣妾愿长跪等候!”

  香尘和春儿也随着她跪下。

  太监扬声道:“大胆!你这是打算长跪不起威胁皇后吗?”

  邱秉月将身子伏的更低,道:“不敢,只求见皇后娘娘一面,愿意长跪等待。”

  她是铁了心要救左明珠。

  那太监无奈,只得又去通报,不一会儿又返回,道:“皇后娘娘说了,你且跪着,这马上天就要黑了,仔细夜寒露重。”

  邱秉月不言,只是跪着,她想,皇后娘娘就算不同情,但也有出门时候,只要坚持下去,她总能见到皇后,到时自己就好好求情,就有救左明珠的希望。

  天越来越黑,越来越沉,邱秉月只觉膝盖痛的麻木,只觉得已经肿了起来,天气也越发凉的很,一阵风刮过,像是刮进了皮骨,身上单薄的衣服半分也经不住。

  再加上好几次眼皮打架,邱秉月几次欲昏睡过去,都被香尘和春儿在后面及时出手扶住,才算没有倒在地上。

  香尘实在看不过去,便道:“小主,已然过了半夜,皇后娘娘定然早睡了,在此跪着也没用,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奴婢怕小主撑不住病倒,让在家的夫人老爷知道了,还不伤心死。”

  邱秉月道:“若现在回去不仅现在的坚持白费,就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我情愿再次跪着,紧紧抓住这丝希望。”

  春儿又道:“小主何必如此,这事皇贵妃娘娘已经处理,皇后娘娘若是插手就是与皇贵妃娘娘对着来,皇后与咱们毫不相识,不帮也是情理之中。”

  春儿不知她和左明珠的情义,若她知道,定然知道怎么劝也无用。

  邱秉月不听,挺直腰板更加笔直的跪着,无论如何她都要求皇后,解了左明珠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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