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玛丽古堡_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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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玛丽古堡

  云安和苏栀顺着秦博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古朴的铜镜正立在楼梯台阶的边缘,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要登上楼梯的人们。

  三人面面相觑,苏栀问道:“怎么办?要拿吗?”

  “拿。”若是只想保命,云安或许还会犹豫纠结片刻,可他这次登楼为的是查清真相,蜡烛和铜镜自然缺一不可。

  云安拿着蜡烛蹲下`身子拿起了铜镜,铜镜冰冰凉凉的,底部的托还有一丝裂痕,一切都彰显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一手拿着点燃的蜡烛,一手紧紧握住铜镜,云安走到了通向四楼的楼梯口。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的流露出任何怯懦或是想要临阵逃脱的动作,像一个坚定勇敢的士兵朝着前方走去。

  左脚踏上台阶,落地那一瞬间,明明四周没有什么变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可云安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黑色的大雾如潮水般涌来,让原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变得更加漆黑。

  云安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铜镜,在蜡烛微弱的烛光下,他只能看见自己稍显模糊的轮廓和不太清晰的五官。

  黑暗里,云安只能听见自己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恍如盖过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

  他紧张得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脚步和拿着蜡烛铜镜的双手却都很稳,他还记得乔妗说过,会有东西趁机在黑暗中想要吹熄玩家手中的蜡烛,所以云安也分了一丝余光给另一只手的蜡烛。

  突然,一阵风刮过,云安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喉结微动,呼吸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

  他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眼睛的余光死死的盯住了蜡烛,还好,那烛火只是微微摇曳了一下还是坚强的稳住了,没有熄灭。

  也正是因为出现了这样一个小插曲,云安忽视了铜镜里微微的变动。

  那阵风仿佛真的只是一阵风吹过,云安又警惕的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确认了四周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抬起脚步继续上楼。

  时间在此刻被拉得无限长,他不敢图快,只为求稳,每一步都踏踏实实的落在了台阶上才敢继续下一步。

  蜡烛的光芒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云安小心翼翼的护着,直到他走了一步又一步,如同沙漠里独自行走的人,入目见不到终点,云安这才动了心思。

  他试着联系了系统,没有任何反应。

  轻轻蹙起眉头,这代表他已经进入了鬼怪的势力范围内,接下来生死有命,系统不能插手。

  可至今楼梯上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就连那阵突如其来的风也没有真正吹灭云安手中的蜡烛,对方想做什么?总不可能是靠着鬼打墙把自己困在楼梯上。

  就在这时,云安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铜镜里的自己似乎越来越模糊了,面对危险的直觉发作,云安的心开始狂跳,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停在了楼梯上,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蜡烛,朝着铜镜的方向靠近。

  之前他就怀疑过铜镜或许会出现问题,但那时乔妗一口咬定铜镜没有问题,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当时他的怀疑没有错,蜡烛和铜镜,两个都是上楼必带的东西,怎么会只有蜡烛出现问题呢?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熄灭,云安死死咬着唇,眼睛瞪得大大的,或许揭开铜镜的秘密就能知晓乔妗的叛变之谜。

  暖黄色的烛光照亮了刻着质朴花纹的铜镜,粗糙的镜面里云安看见了自己因恐惧而稍显严肃的脸,还有他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一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泛着青白色,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似乎下一秒就要侧头一口咬在云安的脖颈。

  仿佛坠入冰窟,云安全身发冷,全身微微颤唞,大脑在这一刻短暂的陷入了空白。

  而那张紧贴着云安的脸似乎也意识到了云安瞧见了自己,它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然后突然出其不意的对着云安的头狠狠的咬了下来。

  通过铜镜见到这一幕的云安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猛然回头,要将贴在自己身后的脑袋扯下来,却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铜镜里的情形再次发生了变化,云安的身后从出现一张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变成了出现了一个与他完全一样的人,就站在他的身边。

  下一秒,还来不及反应,铜镜里骤然伸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掐住了云安的喉咙。

  铜镜掉落在地,云安也被铜镜里的手拉得跌倒在地。

  那双手如钢筋铁骨般死死的掐着云安,云安剧烈的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用处,他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眼角渗出一滴泪。

  而铜镜里的那双手连接着胳膊,再然后是肩膀,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气,要将云安塞到铜镜里去。

  在生死攸关的这一瞬间,云安什么都懂了,乔妗的叛变,任务里的鬼,他们错了,错得很离谱。

  在即将触碰到镜子的那一瞬间,云安死死咬着唇,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胡乱的将蜡烛放到另一级台阶上,空出来的手握住了琥珀项链,在他即将呼唤花弶的那一瞬间,琥珀项链触碰到了想要杀死云安的“云安”。

  琥珀项链血色光芒大放,掐住云安脖子的两只胳膊慢慢消融,云安甚至都能听到镜子那头传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下一秒,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被云安放在台阶上的蜡烛还在散发着微光,铜镜掉落在一旁,云安趴在台阶上,咳得声嘶力竭,脸色通红,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般。

  缓了好一会儿,云安才慢慢站起身来,他拿了蜡烛,心脏依旧紧张得狂跳,他低着头看着那铜镜,犹豫了片刻,才低下`身子,谨慎的用蜡烛靠近,没让自己出现在镜子的照射范围内。

  在烛光的照耀下,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铜镜的镜面出现了四分五裂的裂痕。

  这镜子,废了。

  云安惊魂未定的站在原地休整了好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他拿起这面已经没有什么用的镜子,下了楼。

  秦博和苏栀在楼梯口焦急的等待着,秦博拖着笨重的身子走来走去,走得苏栀都烦了。

  古堡的黑夜格外漆黑,稍稍隔开点距离就看不见人影,从苏栀的角度来看她就只能看见一点火光在黑暗里飘来飘去,格外渗人。

  也正因如此,黑暗里一点火光都能看得格外清晰,哪怕那火光微弱,只要出现,就必然能看见。

  可是云安上去没多久,那火光就熄灭了。

  苏栀估算了下时间,他与秦博已经等候了半个小时左右,三楼向四楼的台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常行走两分钟左右就能到四楼,就算是在黑暗中需要谨慎些,也不至于花了半小时。

  虽然苏栀没有说出口,但她想秦博和她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云安出事了。

  “怎么还没下来。”秦博急得心脏都到了嗓子眼,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苏栀刚要开口,就耳尖的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再然后,蜡烛的烛光突兀的出现在两人的视野当中,没过多久,云安便下楼活生生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云安!云安,你下来了,你没事吧?受伤了吗?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都没下来,我们在下面等得都快急死了。”秦博一开口就问了好多个问题。

  云安面露疲色,一时之间没有开口。

  还是苏栀发现云安的不对劲,他脖子上有伤,瞧着像是勒痕,又这样久才下来,肯定是在上楼的时候出了事。

  “你在楼梯上遇到了什么?”苏栀询问道,“见到鬼么?”

  云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在下楼的时候他在心底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通顺了,是他们大意轻敌了。

  “镜子碎了。”云安拿出了铜镜,“一切皆因它起。”

  云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勒痕,说出了刚才在楼梯上发生的事情。

  秦博听得瞪大了眼睛,他现在才明白当时他逃过了多大一劫,如果当时他没有和瑞尔做交易,恐怕早就死在了楼梯上。

  苏栀则是眉头紧皱。

  “你在铜镜里看到了你的身后出现了一张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然后你回头去看却没有看见任何东西。”苏栀询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张脸贴在你的背后了?你转身就瞧不见了?”

  云安摇了摇头,他并不觉得是这样。

  “不管是乔妗还是秦博,他们拿着铜镜上楼的时候,瑞尔都强调过一点,那就是眼睛要注视着铜镜,不能移开眼神。”云安道,“我猜测铜镜里的那张脸,甚至是……那个人它只存在与铜镜之中,而我们在铜镜里看到自己身后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且它要伤害我们,肯定会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或者是攻击,这时候视线移开,就被对方找到了机会。”

  “身后出现的脸是虚的,铜镜里伸出的手才是实的。”云安道。

  他心中涌出了阵阵后怕,今日凶险得很,若是没有花弶留下来的琥珀项链,他恐怕真的会死在这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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