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月光_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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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月光

  男明星战战兢兢的带着云安进了屋子。

  走出玄关,来到客厅,就见花弶站在正面的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景色,窗户微开,吹进来了一点自然的凉风,也吹动了花弶额角的发丝。

  云安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一刻,花弶的形象在他心中顿时变得生动了许多。

  听到动静,花弶也没立即回头,他一饮而尽杯中的水后才微微侧身看着两人,在看清云安的脸后他眉毛微挑,稍有些意外。

  男明星紧张又尴尬的硬着头皮对花弶自我介绍,主要强调了一下他是新代言人,要不然他怕以花弶的老板地位估计都不记得他是谁。

  花弶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不用再说,男明星便乖乖的闭上了嘴。

  云安在男明星惊讶又害怕的注视下慢慢走向了花弶,他越靠近心脏跳动得越厉害,一直到走到花弶面前,云安捂着胸膛,他只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分辨不出契约了。

  “花弶。”云安歪了歪头看着他,眼眶微红,含着一丝泪意,“你好,我叫云安。”

  “云安。”两个字从花弶嘴里说出却莫名带了点缱绻意味。

  但是还不待云安说更多,原本灯火通明的顶层,忽然一下黑了。

  灯光在一瞬间全部熄灭,男明星被吓到,惊叫了一声,颤颤巍巍道:“这,这是停电了吗?”

  云安站在原地蹙着眉头,离他不远的花弶同样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在灯熄灭的那一秒他居然张开了双臂,就好像笃定了对面的人会扑向自己的怀抱。

  可是他没能等来那个人。

  “不是。”云安喊了男明星一声,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照着男明星的方向,对他道:“到我这儿来,它来了。”

  男明星立刻吓得肝胆俱裂,两股战战,软着腿连滚带爬的跑到云安身边,躲在他身后,“天,天师,救命啊。”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云安眯了眯眼睛,云祯跟在男明星身边,那小鬼一次都没出来,今天不过他带着男明星出来不到半小时,这小鬼就敢现身了,不就是欺负自己力量不够强大么。

  云安冷哼一声,赶紧叮嘱男明星让他发消息向云祯求助。

  同时手中掏出了好几张符箓,都是这半个月在云祯家画的。

  云祯见过云安画符箓,还指点过他一二,虽然他此刻还年轻,但天赋异禀并非说说而已。

  经过云祯指点,云安所画的符箓威力大增,同时用的还是云祯家上好的画符材料,符箓威力比之之前更是翻倍,所以云安并不太担心男明星的安危,他相信自己绝对能撑到云祯过来救援。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鬼婴锐利的尖叫,刺耳极了,下一秒,云安就感到一股庞大的鬼气从一个方向冲了过来。

  他当机立断甩出了一张符箓,那鬼婴心中忌惮,下意识的避开,那符箓就轻飘飘的掉落在了地上。

  男明星看到后两眼一黑,话都有点哆嗦,云安这能行吗?怎么看上去跟个半吊子天师一样。

  鬼婴变换方向再次攻击,再次扔出符箓,几次试探后鬼婴没发现的云安落在地上的符箓已经将它包围。

  眼看鬼婴几次攻击不中要发狂时,云安伸手,一声大喝,原本掉落在地的符箓立刻悬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鬼婴困在了里面。

  符箓切断了鬼婴身上的鬼气,房间的灯也亮了。

  男明星看得目瞪口呆,看向云安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敬!

  光明骤然来袭,云安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看见了花弶冷峻的脸。

  当下云安有点慌,他当时只想着保护男明星,把花弶忘了。

  花弶肯定看见他用符箓了……

  “你是天师。”花弶是肯定的语气,他紧紧盯着云安,那双冰冷的如兽类的眼眸顿时爆发了杀意,“你来驱鬼!”

  云安被花弶气势所慑,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可是云安却还是觉得在这一瞬间周身的空气都被抽离了一般,让他无法呼吸。

  该死!他忘记了,花弶虽然生出了血肉和心脏,但也是鬼,他肯定误会了,误会自己是来捉他的。

  “不,我是天师但我不是来捉你的,这小鬼是跟着他来的,我只是保护他,没有想伤害你。”云安急急忙忙的解释。

  但花弶周身的寒气没有减弱半分,只是盯着云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

  云安的心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发着抖,另一边陷入了不可自拔的难过中。

  “天师。”花弶冷哼了一声,显然并没有将云安的解释听进去,他伸手,全身涌动着比鬼婴更恐怖更强大的鬼力,面对这股强大的力量,云安惊恐的发现自己不是害怕逃避,而是想要吸收。

  他身体里属于鬼的那部分无比渴望这股强大的力量。

  “不。”云安慌乱不已,他不要吸收鬼力,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花弶却步步紧逼,当他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下一秒,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被人从门外一脚踹了进来,直接撞开了门,发出了好大一声响,将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云安回头望去,是云祯牵着白鸢终于赶到了。

  一进屋子,云祯先是见到被符箓困住的鬼婴,然后又被浑身散发着鬼气的花弶所吸引。

  “弶总,原来你是……”云祯眯了眯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意外,花弶竟然是鬼,而且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隐藏住了身份。

  云安没想到云祯居然和花弶认识。

  云祯和白鸢进来后,花弶便没有再管云安,牢牢的盯着云祯的方向。

  云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刚开始他还以为花弶是觉得云祯有威胁,但是后来他发现花弶看的并不是云祯,而是白鸢。

  “是你。”花弶意味不明道,眼里也闪过了一丝疑惑。

  白鸢看着花弶的眼神里也同样带着一丝迷茫,她觉得自己肯定认识这位同类,因为他身上的力量与自己的如出一辙,鬼力十分纯净。

  云祯只瞧了一眼便看出来了花弶是要对云安动手,他松开了白鸢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符箓,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小小的木剑,那剑明明是桃木做的,却很光滑锐利,还散发着让鬼胆寒的气息。

  云安认得这宝物,是云祯看家的法器,厉害得很,这是要用来对付花弶!

  “不,云祯,你听我说,花弶他没有伤害我。别伤他,我们先离开。”云安朝着云祯跑去,想抓着他的胳膊先带他和白鸢离开。

  他不想看见云祯和花弶起冲突。

  云祯躲开了云安的手,严峻的望着花弶,语气严厉道:“我不会走!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他是只很厉害的鬼,不能留在他在世间!”

  花弶周身有怨气和血光弥漫,一看便知是杀过人的鬼,而且还不止杀过一两个。

  如此凶恶的厉鬼,云祯咬破了指尖,鲜红的鲜血涂抹到桃木剑的剑锋,五张朱砂所画的符箓自行悬浮在空中,屋子里的窗户砰的一下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被打开,呼呼的风吹了进来,吹乱了每个人的头发。

  “既然来了,我也没想让你们走。”花弶嗤笑一声道,他高高在上,根本未将云安和云祯放在眼里。

  云祯让白鸢拖住云安,与花弶单枪匹马的斗法。

  白鸢神情愣愣的,姣好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痛苦,她的头很痛,但她还是听话的抱住了云安的胳膊,不让他插手云祯和花弶的斗争,以免他受伤。

  眼看着云祯符箓上的朱砂散发光芒,云安咬了咬牙,一把挣脱了白鸢的束缚,赶在符箓冲向花弶之前想要推开花弶。

  云祯的本事他很清楚,就算花弶再厉害,力量再强大,天师对邪祟总是具有天然的克制,就算花弶能抗住,那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可惜云安还是晚了一步,他推开了花弶,自己却来不及闪躲。

  五张符箓打在他的胸腔和腹部,那一瞬间云安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他只感觉全身的筋骨好像在这一秒瞬间被折断,又像同时被抛进了热油锅里烹炸。

  云安在这一眨眼的功夫,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但好在没有,他的躯壳是人,那些痛苦好似只附着在他的灵魂上。

  云安强撑着,靠着椅子没有倒下,他对着大惊失色的云祯和白鸢摇了摇头,说话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别再动手了。”云安轻声道。

  他回头看向花弶,花弶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此刻难得的出现震惊。

  “血契,我居然和你结成了血契!”花弶不可置信道。

  听了这话的白鸢也露出震惊之色,急忙奔向云安。

  鬼怪接了血契可以分担对方一半的伤害,几乎没有鬼怪会和人结契,花弶与云安方才还在兵戎相对,又怎么会……

  意外,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谁也没想到一直窝在角落里的男明星突然发难,他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奔扑向了白鸢。

  吃下了药丸变成了普通人的白鸢毫无还手之力,被他扑倒在地。

  男明星挟持白鸢站了起来,云安眼睁睁看着他的脸从三十来岁的俊朗变成了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

  这张脸,这张脸……

  云安的全身都在发抖,他认得!

  这是与他见过数面的许家家主的脸!只是现在更为年轻。

  他掐着白鸢的脖子,宽大的手掌用力,白鸢被他掐得脸色通红,云祯摇着头看着他,大声道:“你放了白鸢!”另一边却极为痛苦的捂住了头。

  好痛,好痛,他的头想要炸开了似的。

  云安虚弱得连站着都很困难,但还是强撑着朝着许家家主走去,他不知道为什么男明星突然变了一个人,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眼下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救出白鸢!

  他一定要救她!

  “许伯伯。”云安只喊了一声,下一秒他见到许家家主的动作后,目眦欲裂,男人挟持着白鸢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花弶客厅的落地窗前,他对着云祯咧嘴一笑,然后抓住白鸢的胳膊,毫不犹豫的纵身往后倒去。

  “不!”云安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冲劲,那一刹那他什么都没想,只有白鸢那只纤细的胳膊,他一定要抓住她!

  云安奋力一扑,他抓住了白鸢的手腕,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脚下打滑,被白鸢的惯力带着往下坠去,白鸢在惊慌中想要松开云安的手,云安的眼泪落下来,死死抓住不肯放开。

  在转瞬之间,云安与白鸢相拥着跌下了楼。

  在坠落的那一秒,他看向跌落的窗口,好似听见了云祯悲痛欲绝的呼喊声与花弶愤怒的叫喊。

  “砰”的一声巨响,云安下意识将白鸢护在怀里,让自己为她充当人肉护垫,一股剧痛袭来,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很快便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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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醒醒。”花弶温柔的呼唤在云安耳边响起,云安缓缓睁开眼睛,被刺眼的光线晃到了眼睛,花弶温柔的伸手为他挡住了阳光,另一只手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哄着他道:“还不快些起床,时间要来不及了。”

  宕机了几秒,云安才从床上坐起来,他猛地扑进花弶怀里,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春天的青草香与雪山糅杂的味道后才慢慢冷静下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花弶轻柔的摸了摸云安柔软的黑发。

  云安点点头又摇摇头,和爸爸妈妈相遇的那些天是做梦吗?他还记得自己与妈妈一同坠楼的场景,想到这里,云安浑身一僵,那股无法言喻的痛好像又席卷了他。

  还是说他已经死了,现在才是在做梦?是他的幻想?

  没有了系统,云安觉得自己仿佛跌入了盗梦空间,一层又一层的梦境将他包裹着,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好了,就算不想起床也必须起床了,再赖床就真的要赶不上了。”花弶道。

  云安下了床,一边洗漱一边问花弶道:“赶不上什么?”

  他没什么真实感,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触碰花弶,来确认他真的在自己身边。

  花弶闻言奇怪的看了云安一眼,从背后抱住了他。

  云安看着洗漱台镜子中自己与花弶依偎的模样,听着花弶道:“我们今天要去参加云祯和白鸢的婚礼啊。”

  就像是当头一盆凉水,云安浑身冰凉,看着镜中的自己神态僵硬。

  “你,你说什么?”云安忍不住想让花弶再重复一次。

  云祯和白鸢的婚礼?

  “他们要结婚了。”云安喃喃道,镜子里的花弶轻轻啄吻云安的脖颈,含糊不清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云安迅速转身,与花弶面对面,他捧着花弶的脸,双手慢慢下滑放在了花弶的胸膛上。

  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很有力量,花弶的肌肤是温热的,云安又冲向了客厅,找到了剪刀,在手上划了一道,鲜血涌出,花弶的肌肤上也出现了浅浅的划痕。

  血契还在。

  见云安自残,花弶皱起了眉头,有点儿生气,但见云安满脸茫然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心说他,只好沉默着帮云安包扎好伤口。

  云安脑子乱糟糟的,又好像很清明。

  他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绞得很紧。

  花弶说等会儿他们要去参加云祯和白鸢的婚礼,那就代表这儿也不是云安所熟悉的世界,但花弶还是那个花弶,是与他结契了的花弶,但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恢复了记忆的他又忘掉了这一切。

  现在只有云安记得这一切。

  这一刻云安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副本的等级是S,这种重复的自我怀疑真的会将人逼疯,如果多来几次,云安自己都无法确认会不会迷失在这里。

  “好,我去换衣服,我们参加婚礼。”大概想清楚了的云安点点头,从沙发上起床回了房间换了衣服,当他走出房间来到玄关看见西装革履的花弶时,又有些忍不住。

  “花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云安斟酌着用词,“我知道这听上去会很匪夷所思,但它是真的。”

  “我和你现在并没有在现实世界里,我们在一个副本游戏当中,这一切都是幻觉。”云安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他认真又可怜的望着花弶,就好像如果花弶否定了他,他会立刻哭出来一样。

  花弶低着头,沉默的看着云安看了好几秒,才微微侧头,“安安,你最近……”

  “你相信我好不好?”云安真的快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副本的时间很混乱,人物也很混乱,我能抓紧的只有你。”

  “我不知道这个副本要如何通关,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副本任务的线索,我只知道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云安很无助,“我该怎么办?”

  花弶也没能立刻给出答案,他想了想,低头亲了亲云安的眉心,不带任何□□味道,只是单纯的安抚,“那就做好当下。”

  在前路迷茫,大雾丛生的环境里,能把握的永远只有自己。

  云安抬眸,直直的望向花弶,这句话像是一阵风,略微吹开了他心中的迷雾,云安依恋的在花弶怀里蹭了蹭,“好。”

  不管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至少此刻花弶还在他身边,尽管他又没有了记忆。

  花弶开车,两人到了婚礼的酒店。

  云祯作为新郎先招待了他们,看着云祯脸上幸福洋溢的笑容,云安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笑,他苦中作乐的想,全天下能参加自己父母婚礼的小孩也不多呢。

  花弶被云祯留下来陪着他一起招呼宾客,而云安进了婚礼现场的后台,白鸢已经画好了妆也穿上了朱红色的中式新娘服。

  看着镜子里插着发簪,容光焕发,一副小女儿情态的白鸢,云安也情不自禁的为她高兴起来。

  今时今刻,或许就是爸爸妈妈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与最爱的人结为夫妻,有无数亲朋好友的祝福。

  “安安,你说我今天好看吗?”白鸢不太自信的羞涩问道。

  云安用力的点了点头,“好看,在我心里不会有人比你更美。”

  化妆师和伴娘都夸云安的嘴甜,只有云安自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在他心里,不会有人比白鸢更加漂亮。

  等到化妆师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伴娘们也有事出去了之后,休息室里只剩下了白鸢和云安两个人时,白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蹙了蹙眉头,轻声道:“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情形,我好像经历过一次一样。”

  云安心神一震,难道白鸢想起了什么?

  可是没等他开口,白鸢自己喃喃道:“可能是太期待这一天了吧,说不定是在梦里梦见过。”

  说着她展开笑颜,眉眼弯弯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供她挑选。

  看着白鸢笑靥如花的模样,云安实在不忍心将这层虚假的薄纱扯下,而且很有可能,白鸢和花弶一样不会相信他。

  没过多久就到了吉时,新郎新娘上了台,在数百人的见证下,在司仪声情并茂的主持下,白鸢和云祯交换了戒指,对彼此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云安在台下看得眼热,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花弶好笑又无奈的为他擦去眼泪,与他说他也要与云安办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时,几位不速之客来了。

  还是云安熟悉的那几张面孔,夏家的家主,金家的家主,皆是年轻了十来二十岁的模样。

  他们打破了婚礼美好的场景,带着一身煞气推搡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大伯,叔叔!”云安惊呼,想也不想的冲上台去,将白鸢护在了身后。

  他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云祯结婚,作为哥哥和弟弟的大伯和叔叔怎么可能会不来!

  “云祯,看清楚了么,这是谁。”金家家主一脚踢在云昊的膝盖上,将他踢得单膝跪地。

  有人来砸场子,婚礼现场顿时乱做了一团,宾客们四散逃离,不一会儿的功夫,婚礼现场就只剩下了云祯、白鸢、云安、花弶还有金家夏家两位家主跟他们挟持的云松和云昊。

  “小祯,不用管我们。”云松咬着牙道。

  “还挺硬气啊。”金家家主一笑,拍了拍云松的脸,这是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希望你等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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