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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泽一目十行而过,冷哼:“这个邹平还真敢啊!”

  长宁卫是西海三卫里,唯一一个兵权二分的,指挥使贺同、同知邹平,各领一半兵力,二人多有摩擦,貌合神离。长宁处于西海三卫最前线,只能屯兵,不事生产,这两年打秋风、吃老本,过得是黄鼠狼下耗崽子,一年不如一年,粮钱成了二人争夺焦点。

  贺同与巴燕交好,适逢巴燕卫勾结西戎八部南下,这一寸一寸割下来的肥肉,好处全给了贺同,邹平一个大子儿都没捞着。邹平郁闷中经常来找陆泽喝酒,陆泽时常这么半软不硬地挑唆一番,此人将反未反,游移不定。

  陆泽提笔,叶翀正好在他身后,只见陆翰林用一手端正、润秀的台阁体写道:“宇霖兄,真他娘的痛快,不能叫贺同与巴燕成天在咱头上拉屎拉尿!”

  叶翀差点被一口茶水噎死,叹为观止地说道:“陆元南啊,你的翰林是在大街上捡的吧!”

  “长宁要乱!”陆泽在封泥上盖了私印,交予亲卫,“我猜也就这一二日,世子该做准备了。”

  叶翀:“叫内应准备,不可掉以轻心”跳动的烛火映在他脸上,温暖晦暗中沉着杀气。

  “明日我叫人把酒给他们送过去。”陆泽背着手原地转了圈,“外围接应之事,世子可准备妥当?”他言语若不带戏谑,倒是生出几分家国天下的味道。

  “放心。”叶翀话不多。

  这夜有多少人未眠,是在给战马蹄裹上棉布,还是反复擦拭随身兵刃,亦或是在寒风中的岗哨全神贯注……

  冬日的西北萧瑟一片,卫所间的通道上,装满酒桶的大车,吱吱呀呀的走着,沉重的仿佛要将路旁枯枝干叶都碾成齑粉,再化进黄沙滚滚中。

  木桶是特质的,只有上边一半的位置装的是真酒水,下边全部用细口黑陶坛盛了火油,蜡和麻布扎的密实,没有一星半点呛鼻的味道。满满当当九大车,若是老天爷给脸,足够把长宁卫烧成锅底。

  陆泽站在离长宁镇十丈开外的暗堡上,看着九辆大车连成串,毫无阻碍的进了城门,他与邹平相约一起给贺同这王八羔子放血,东边的隘口皆被让出来与他呼应。

  陆泽这个人素来低调平和,跟谁都混得开,祁连卫驻军不到长宁一半,几个沙匪多半也是唬人的,遇上厉害点的商队也被打的屁滚尿流,在长宁、巴燕眼里他大约等于半个废物点心。但大家都忘了,两年前这百无一用的倒霉书生,是如何扛起反旗,以一己之力周旋四野,护卫百姓,安抚居民的。

  陆泽拍拍袍子上的浮灰,“一会给你们大人带句话,叫他沉住气,按计划走。”他叮嘱邹平的属下,四平八稳传道授业的语气。

  小兵领了命,一溜烟跑没影了。

  陆泽脸上没有多余的颜色,心里其实千军万马排着队骂娘。计划周全、天衣无缝?自古兵戎相见,本就凶险万分,谁许你金刚不坏、刀枪不入?半截身子躺棺材里的活计,别人几辈子都碰不到,他能一年干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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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雷:生子,金大腿

  第2章炸城

  夜沉如水,星月无光,只有萧瑟的西北风呜呜的怪叫着。

  叶翀趴在土堡外,比起西南边张牙舞爪的长宁卫城,东边守镇的城门根本就是个小媳妇儿,稀稀疏疏几个兵崽子,吊儿郎当守的是随心所欲。别说城外埋伏的这三千精兵,就是陆泽那几个业余沙匪,似乎都能拿下。

  岂知长宁东北的小镇,根本就是座“伪城”,低矮的城墙内侧均是箭塔,进去保准有一个算一个都成细眼儿大筛子,最重要的是,这座箭塔在贺同手中。所以他们现在只能等,等邹平与贺同狗咬狗,接应以火制造混乱,引开塔卫。

  陆泽第一次披甲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伏在地上冻得哆嗦,铁甲又冷又硬的箍着,活像一个全身骨折,摇摇欲坠的伤患。要不是只有他熟悉城内路线,他肯定在祁连卫老老实实做个后勤账房。

  “元南,你这可是翰林上阵,才兼文武啊。”叶翀见他紧张,戏谑道。

  “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陆泽的表情在黑夜里看不真切,只剩无奈透顶的声音,“但凡能跑得了,我早跑了!”

  “你到祁连卫没跑,造反没跑,暗通朝廷没跑。”叶翀声音不大,平缓而坚定,“你是有主意,有担当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找你。”

  陆泽头次被人堵了一脸,一时找不出话语来。

  亲卫:“世子,起火了。”

  一句话的功夫,刚刚那点模糊的橘光,突然膨胀,爆炸一般的从地上冒出来,只一会铺天盖地,火光冲天。

  “走。”叶翀带兵从来话不多,他的那些人似乎都跟他心有灵犀。

  陆泽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叶翀路过他身边只轻轻一下,就给他原地拍回去,“你先等着。”

  城门口的兵崽子惊慌失措开始砸门,埋伏在最近的一路人摸过去,瞬间就结果了他们。待到叶翀赶到,邹平派来开门接应的人始终未出现,因通路关隘已除,他们并未携带火.药。

  时间一久,陆泽顿时有种要坏菜的不祥预感,他艰难的站起来,在身边亲兵的护卫中,连滚带爬下了土坡。跑到城门前,叶翀和亲兵已经拿出飞虎爪,准备越墙入城。

  此时,城门突然打开,一个满脸血污的兵卫从门缝里挤出来,陆泽认得此人,正是邹平的下属。

  他急忙走近,兵卫拉着他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腿一软跪下来,“陆大人,我们大人被贺同杀了。”

  “什么?”陆泽揪着他的领子拽起来,“你说什么?邹平那个饭桶这么快就死球了?”

  “元南!”叶翀拉开他,“城内情况如何?”他向那兵卫问道。

  “还,还在打。”兵卫已经糊涂,祁连卫的人啥时候装备如此齐整了,“我们占优,但塔卫营的人过去把大人射死了。”

  叶翀将他往后一推,“传我令,火器为先锋,盾甲护卫,连弩、大弩给我把卫城高地都封住。”

  “是!”众人领命而去。

  “元南跟紧,务必小心。”叶翀手扣在剑柄上,剑眉微蹙,一股肃杀之气。

  陆泽抱着他那把宝贝西域胡刀,欲哭无泪,“我都说了,我是个读书人!”

  叶翀行进速度非常快,一路上不停有逃兵散勇,远远看到齐刷刷的火铳阵,争先恐后的都降了。

  长宁卫本就是座兵城,前四后二共六个要塞,左右各设镇卫,外围屯兵过二万人。主城内暗堡林立,不设街道,在这打起来躲都没处躲,活生生是一场屠杀。

  周围是四处乱窜的火舌,脚下尸山血海,有人死的残缺不全,有人死的肝脑涂地,修罗地狱不过如此。

  凭借火器营的优势,叶翀将两倍于自己兵力的贺同逼到城西车炮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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