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页_本王身娇喜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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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泽胆战心惊的坐在他旁边,咽了口唾沫,问道:“世子,阿越……是不是就是七殿下?”

  他刚刚仔细撸了一遍二人的背景,年龄,出现消失的时间,几乎都能对上,再加上叶翀的出格反应,这结论让他心中打了个激灵。

  叶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啊?真是啊?”一般来讲叶翀拒绝回答基本上代表承认,陆泽此时被雷劈了个如魔似幻,心道:“亲娘啊!世子爷,卫所就算连只母蛐蛐都没有,您也不能公母不分吧!您当时都十五六岁了啊!”

  “你把嘴闭严了,他身份特殊,不能让旁人知道。”叶翀知道瞒不住,毕竟陆泽帮他寻过人,背景情况知道的最清楚。

  被搞了个灰头土脸的陆大人,梦游似的问道:“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哼,我能怎么办?”叶翀掐着眉心,一会就掐出个红印,“难道让你去提亲,把他娶回去?”

  陆泽如丧考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尴尬的嘴炮都歇火了。

  话说开,叶翀突然觉得心中清明坦然了许多,他把陆泽从地上拉起来,“你回侯府点几个亲兵,叫上老莫,这种事他熟。今天最后说话的那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先给我揍一顿。”

  陆泽:“……”

  他急着去牵马,想起什么,抓住吓呆的陆泽又嘱咐道:“记住,别被认出来,别给打死了。”说罢还伸手按了按陆泽肩膀,然后潇洒的打马狂奔而去。

  陆大人目送他远去的无影无踪,在西郊祭坛旁,僵成了个人形供品。

  临江郡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纵七横五,三十五个浮沤钉,气派非凡,门前一尺厚的青砖条铺到街口。

  因是郡王府邸,禁止嬉闹喧哗,街道宽敞但没什么人,从门口一眼能望到街头。

  此时,内廷侍卫突然听一阵疾行的马蹄声,正想:“哪儿来活腻的,郡王府邸街前打马狂奔?”他抬头一看,差点被吓死!

  荣康侯世子骑着西域神骏,一路狂奔,宛若天兵,英姿神武的要踏平王府大门!

  鉴于他们家殿下常年在京城的不良作风,侍卫面如死灰的冲进府内,也不管他家殿认不认识荣康侯家,边跑边喊:“殿下!不好了,荣康侯世子爷来寻仇了!”

  第8章心结

  梁检在前院的小书房练字,听见这么一吼,手下一抖,字撇出二里地去。

  “殿下,荣康侯世子求见,看着面色不善啊!”王府侍卫皆是袭爵宗亲,多在内廷效力,见识不短,知道荣康侯家这位可是个活祖宗。

  梁检微微一愣,立刻回过神来,“先请到内院书房,你们不用近前伺候。”

  “啊?”侍卫有点懵。

  “快去吧。”梁检平日算是个好说话的人,对下人仆从很少呼喝。

  梁检是全京城最著名的光棍,他府上后院除了不长女人,什么都长的很疯,那些精贵的花草茁壮的仿佛吸食了日月精华,立马就要成精。

  叶翀冲动之下跑来王府,翻腾闹心的不得了,脸色差的能退神鬼,一路走来,别说人了,王府的狗都不敢叫。

  梁检进来见叶翀沉默地坐在书房正厅,像尊铸铁杀神,他轻咳一声说道:“将军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叶翀似乎在发呆,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眼神毫无保留地撞在一起。

  梁检的心骤然一沉,叶翀来的太急,额上薄汗未尽,气息起伏,目光中心神纷乱。

  他反手关上书房门,收起戏谑,不着痕迹地将茶盏递到叶翀手里,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翀木然地端着茶盏,他幼年丧母,亲情寡淡,后来随叔婶征战西北,更无暇顾及感情,因此,他极少与人谈及“人之常情”,并非无情,只是不知为何,不知何时,这些东西出现在他身上便成了不合时宜。

  “你……喉咙的伤还好吗?”他斟酌许久,仿佛打开了那道深藏在心底的枷锁。

  梁检长出了口气,差点被这倒霉玩意儿给吓死。皇城帝都瞧着挺大,勋贵宗室却是个浅水池子,里面蹲满了大嘴蛤.蟆,整天蜚短流长的,许是从哪听了些闲话。

  “经年旧伤,无碍。”梁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第一句话出口,叶翀似乎好受许多,接着道:“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梁检眉间退去了清疏,目光澄澈,似荏苒光阴而过,突然轻声道:“平云,过来让我看看你。”

  他们匆匆相见,匆匆而别,聚散转瞬,还未曾仔细看过对方。

  谁知,叶翀刚站起身,就被梁检伸手卷入了怀抱。

  暮春时节,细雨未绝,暑热未至,梁检不知自何处沾染了些微凉意,叶翀纵马而来,热血蒸腾未退,被冰凉的双手揽住肩背,心中狠狠发了一个激灵,便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梁检叹口气,只轻轻将他拢在怀中,仿佛拥住了隙中白驹,“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不该不告诉你。”

  叶翀抻在空中,无处安放的双手,缓慢而又艰难地落在他背后,那些自以为是的,百转千回的恨,仿佛燃尽的灯芯,摇摇欲坠之下,“哧”的灭了。

  梁检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尴尬和不安,拍了拍他背心,没头没脑地说道:“平云别怕。”

  “殿下。”叶翀突然被他气笑了,绷着的肩膀微微抖了抖,淡淡的金蝉香绕在鼻尖。不过想来,在卫所的时候,大概是有西戎人血统,梁检发育的早,总是比小世子高那么一点,他性格沉静,没有少年人的骄矜,倒是叶翀受他照顾多些。

  梁检万般不舍的把他从怀中扶起来,手掌从肩头顺着滑到手腕,像摸骨似的真将他摸了个遍,“京城不比西北,人多嘴杂,很多事不必挂怀。”

  叶翀想起中午酒桌上的那些非议,眼中阴鸷一闪而过,说道:“殿下,您人品贵重,他们……”

  “哦?他们还说我什么了?”梁检打断他,探身向前,鼻息扫过他的耳畔,轻慢不羁地问道:“是说我……子嗣艰难?”

  叶将军的脸腾得一下红了,两个耳尖像要烧起来似的,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气死!

  王府护卫看着荣康侯世子,一脸怒气地匆匆而来,又一脸怒气地匆匆而去,再看自家殿下笑眯眯地站在廊下,一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翀走了有一阵,梁检依旧在廊下站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一位穿青色得罗,束冠巾的年轻道人,走到他近旁只微作揖,“殿下,师父已到京城。”

  “劳烦真人了。”梁检微微点头,“还请真人明日入宫。”

  “殿下客气了,我等山野之人,能为国打醮禳祸,乃修行之福。”他不卑不亢,眉间平静宁和,似有仙人之姿。

  游方四境多年的玄玉真人入宫为皇上斋醮,祈福禳祸,保边境平安,止兵戈扰攘。老皇帝在对此番斋醮万分重视,特在西天厂、五花宫等多处设坛开法,责令二百多名年轻端正的内侍宫人学习诵经、持香、监炉以便侍奉。京内文官统统到斋坛跟随皇帝护法,武将则在大殿外候着,以防杀气冲撞。

  皇帝领着仨儿子,虔诚地在坛下心祝经文,并向天地神明呈进“大表”,明黄表纸随着袅袅青烟化为飞灰,被醮坛烟火蒸腾的气流推上青天,仿若真的能直达天庭,祭告上苍。

  玄玉真人身着天仙洞衣,披日月星辰,戴阴阳法环,站在垒砌的高台上,那台子仅方丈之地,他却踏罡步斗,如入九重天地,仿若云霄都在他步下游过。

  礼谢三师之后,斋醮才彻底完毕。众人被香火熏得头晕眼花,上年纪的更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三三两两往宫门口走去。

  顺天府尹撩着宽袖长衣的官服,不顾形象,火急火燎地往外跑,经过梁检身旁,匆忙行礼,拔腿就跑。

  “邹大人,何事匆忙啊?”梁检气定神闲,随口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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